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，流泪直到心痛不再，泪水干枯。

程奕鸣用胳膊支起上半身，俊眸紧盯着她。

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。

符媛儿挑了挑秀眉：“我是不是坏了你和程奕鸣的好事？”

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，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

程奕鸣监控着她的举动，她走动时摇曳的身姿，似一掐就断的腰肢和恰到好处的曲线，尽数落入他眼中。

“那你就想个办法，让他主动现身。”
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
他这几乎是碰上危险的本能反应。

她拿起酒瓶，再次往杯子里倒酒，“你起来，”她叫唤他，“起来喝酒。”

小溪已经到了，她准备下溪洗澡。

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

“我有个朋友，正好住在附近。”他说。

“好好拿着，这是你最后一次靠出租车赚钱了。”程木樱骂完，甩身离去。

他的怒气在一点点集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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