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P候机室内。
“想好去哪里了吗?”陆薄言问。
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
苏简安像安抚一个小孩那样抚了抚她的背,“陆薄言从私人医院调来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连夜会诊,叔叔和阿姨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可真相居然是,那些令他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,统统是假的。
“你们离婚之后,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,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,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,“而且,昨天他特意说过,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。”
江少恺当然知道陆薄言不会伤害苏简安,他担心的是苏简安一个人招架不住陆薄言。
这时,洛小夕已经回到家了。
他原本就不相信是苏简安要离婚,经过了昨天晚上,他更加不会相信。
洛小夕见母亲的另一只手执着电话听筒,忙加快了步伐,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没有下车,只是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。
他下意识的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难怪他不是设门禁,而是请了两个高大的保镖!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