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眼神一动，飞速奔上前想要阻止。她“嗤”了一声，这声音在安静得楼道里特别刺耳，“你连单独去程家的勇气也没有？还追什么女人？”

祁雪纯稳住气，说道：“你能这样想得开，我就放心了。”祁雪纯连连点头，“还有我拜托你的事，你别忘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做，”他反驳她：“在你眼里，她是你老公的前女友，但在我眼里，她就是程申儿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。”倒是有人给，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，秃头缺牙还肥胖。

祁雪纯听这声音，确定是隔壁云楼房间里传出来的。“砰”的一声，花园里响起很大的摔门声。

不用说，祁雪川肯定是被腾一看起来了。祁雪纯迟疑：“他办公的时候，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。”

夜色如水，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，他才心满意足。